瞄准

第9集：欧阳湘灵调查小雪身世

曹科长给苏文谦拿来了早饭，支支吾吾地想请他帮忙。局长和曹科长带着苏文谦来了一个很复杂的射击环境，考核挑选出来的三名射击手，不过三个人都觉得这样的考核太容易了。小雪是为了昨天打坏玻璃一事还钱来的，池铁城说这些钱不够，她昨天还打坏了自己做的白雪公主呢。小雪说自己昨天缩在角落里没看到，不然以她的水平一定不会打到的，池铁城嗤笑。

射击手增加了难度，看得局长和曹科长、欧阳湘灵纷纷鼓掌，苏文谦却有些嫌弃。池铁城和小雪玩儿弹弓，陈连胜、秀才和赵大鼓自我介绍了一下，局长问苏文谦他们的枪法比起水母暗杀组能不能较量。曹科长解释，他们准备打一场伏击战，今天请苏文谦来就是想让他看看能不能打好这场伏击战。苏文谦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打伏击，他们明明可以把目标保护起来，他们是共产党的敌人，不是他的。池铁城给小雪出了个难题，小雪没做到但不肯认输，觉得是他出的的题目有问题，要是有人做得到他就拜他为师。

苏文谦可以帮他们去救人，但如果是去杀人，他在三年前就已经发誓不会夺走任何一个生命。欧阳湘灵讽刺他是舍不得好搭档，苏文谦表示他没有什么好搭档，也不希望他们去成为对手的猎物，就凭这三个人斗不过水母组的。陈连胜三人顿时很不满，苏文谦便给他们出了个难题，把一个有虫洞的桃子比作杀手，一箱桃子比作围观群众，让他们在三十秒内找到并狙击。池铁城做到了那道题，小雪立刻叫了一声师父。

陈连胜三人没有做到苏文谦出的题，曹科长和局长因此头疼不已，曹科长也因此觉得苏文谦立场有问题，欧阳湘灵反而觉得他们刚才的确没有找到桃子，苏文谦的结果也击中了他们的软肋。城市反暗杀和战场狙击完全不同，光靠枪法远远不够。这时，曹科长想起了当时在码头看到苏文谦把木鱼打到叶冠英身上的小镜子，连忙把他调了过来，想来也不会有问题了。欧阳湘灵还是有些担心，如果真的像苏文谦说的那样，她真的不想再让战友牺牲了。为了稳妥起见局长还想做做苏文谦的工作，但是欧阳湘灵和曹科长都不同意。

池铁城陪小雪打完弹弓迟到了，还说陪她打弹弓值，单棱都很惊讶。双方都在为今天中午的任务做准备，水母暗杀组成员伪装成了火车站附近各式各样的人，曹科长也安排了三位枪手的隐蔽点，战争一触即发。池铁城说，李北筏漏掉了最严重的一点，就是他。李北筏说他们这些徒弟想帮池铁城分忧，池铁城索性决定做一个看客看他们的成果。局长觉得曹科长的安排有些被动，曹科长表示他已经有了应对办法。

局长不让欧阳湘灵参加这次行动，让她留在局里说服苏文谦，就算是为了将来也不能放弃这个专家。欧阳湘灵不想和他打交道，但她是最适合和苏文谦打交道的人，局长深知这一点。欧阳湘灵调查了秦紫舒和小雪母女，她是十年前搬来这里的，搬来时已经有了身孕，也没见和其他人有过来往。欧阳湘灵觉得秦紫舒的名字很熟悉，果不其然在一张旧报纸上发现了秦府名媛未婚先孕的新闻。

火车站附近，水母组和公安局的人纷纷埋伏了起来。欧阳湘灵来给苏文谦送午饭，然后坐在他身边一起吃饭，苏文谦有些惊讶。欧阳湘灵算道小雪应该是1939年9月怀上的，也是在那个时候秦鹤年的女儿未婚先孕被赶了出去，眼睛也是那个时候瞎的。欧阳湘灵问苏文谦到底是哪个朋友和秦紫舒好上的，苏文谦却因此被触怒，因为她私自调查了小雪的身世。苏文谦情绪激动地去找曹科长，结果发现他不在，想来也是去火车站了。欧阳湘灵以为他要去给同党报信，苏文谦反讽他们自不量力，他们根本不可能是水母组的对手，欧阳湘灵这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