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

第22集：王以山苦肉计成功红线行动队拿回黄金

对王以山的刑罚仍在实施，王以山意志如钢，让美智子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也让他见识见识。美智子冷笑说不会让他失望。让属下将王以山用白布蒙住面，用水浇灌。此时向平路的宅子里，李少飞觉得队长出去连手枪都没有带，很奇怪，高慕青回忆起王以山说的，相信他一定会把黄金从日本人手里拿回来。刑讯室里美智子对王以山实施了电击，又一次次加大电量，再一次，王以山从痛苦中醒来，问进来几天了，美智子说一天一夜，王以山说了几个字：向平路，二十九号。

美智子带人来到向平路二十九号，高慕青等人已撤离，美智子在燃尽的火盆里发现了老杨两个字，回到刑讯室，要和王以山谈谈老杨，王以山说可以告诉美智子他是谁，但要见佐佐木。大佐来到刑讯室，两人相见，大佐问他的要求，王以山说他的要求是要把他安全送出上海，大佐对王以山态度宽容，说不但可以把他送出上海，还可以给他安排职位，让他衣食无忧。

王以山开始吐露以下信息：老杨是延安方面新派到上海的负责人，他的任务是要重建地下联络站。那封信的内容是想让王以山带着黄金去见姓吕的老板，等对方核实完他的身份，再带他去见他，还会给他一份名单，让他去审查上面的每一个人，名单上都是情报人员。他们约定的时间是十三号下午三点，福西路大都汇饭店旁边的茶水摊。也就是明天。

大佐听完，告诉王以山从现在开始将不会遭到任何的痛苦。大佐对王以山存在疑问，因此他也问了，为什么要出卖他的战友？王以山回答大佐真的以为他们就是他的战友？这回答显然很符合大佐的预料，佐佐木又问受这番苦肉计又是为什么，王以山反问要是直接把情报给他们，他们能信吗？两人相视而笑，一切自在不言中。

秦海东来到高慕青这里，秦海东忆起王以山行动前，和他商量去日本人那里拿回黄金，还说日本人一定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因为对于日本最大的诱惑是铺排在上海的抗日组织地下情报网，而费尽周折从他这儿得到的消息日本人一定会当回事。秦海东认为王以山是去送死，王以山却说从他加入革命的第一天起，就已做好了准备，出现各种意外的可能，包括死亡。秦海东最终妥协，既然王以山愿意慷慨赴死，他秦海东就陪他这遭。

美智子告诉大佐他们有必要冒一次险，王以山是在两次电击后招供，美智子的计划是，明天特高课全体出动，她将安排两名最优秀的特工跟在王以山左右，化装成平民，一旦王以山有变化，将第一时间控制他。美智子和其他人则在旁边等待，只要老杨一出现，就将他们一举抓获。大佐提醒美智子进入租界，要注意那些西方国家一直在找他们麻烦。如果发生意外，如何处理王以山，由美智子来决定。

第二天，美智子带着黄金，告诉王以山一切准备就绪，行动开始，美智子让两个特工扮演成平民跟在王以山后面。美智子则开车在后面走。王以山嘱咐美智子要离他有一段距离。王以山和两个日本人来到大都汇饭店旁边的茶水摊，来见的是秦海东，秦海东让伙计上三碗茶，上水的伙计是李少飞，特工却很谨慎，没有喝水，王以山只有先喝，两人才喝了水。王以山和秦海东开始装模作样对话。正在这时，崔别山带人来封路，巡捕房的车挡住了美智子的视线，崔别山说是领事馆特使巡查，奉命封路，并让美智子往后退。美智子警告崔别山。崔别山终于让路，美智子再定睛看时，王以山四人已不见踪影。

王以山已上路去做买卖，两个特工在半道晕倒。美智子追去已不见了几人踪影。美智子回来后，大佐说美智子是不可饶恕的愚蠢，光天化日之下让王以山逃跑了，大佐连扇了美智子几巴掌。美智子倒在地。大佐扣住美智子的喉咙，警告她再犯这种不能原谅的错误，就像一个真正的军人那样死在战场上。

秦海东和李少飞搀着王以山回到秦海东的住处，王以山伤痕累累，高慕青喂了他水，眼神怔忪，看着昏迷的王以山，这就是他答应她的？在王以山梦里，是他请求张力警长封日本人的路，张力为还他帮他登上申报头版头条的情，答应帮他封路。王以山醒来后，就问黄金，高慕青告诉他黄金很安全，王以山敬礼，黄金已全数收回，请检验。高慕青握紧他的手，说谢谢他。王以山说自己饿坏了，高慕青去给他弄吃的。

现下行动队最要紧的是把黄金运输出去。日本在租界四个出入口派了特务把守，查的太紧，高慕青因王以山的伤建议推迟几天行动，遭陈小凡调侃。王以山认为日本人在这里布控，隐而不发，说明还是垂涎于地下情报网，想一举拿下。既然这样就利用他这种心理，分头走，他的身体跑几步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秦海东已不是日本人首要目标，黄金由秦海东来运。秦海东说他在上海还有未了之事。王以山明白他的未了之事，告诉秦海东也许他苦苦寻觅的人在宁波。秦海东选择相信王以山。想把黄金运出去，在宁波只有两条路可以运输，许仙姑的旱路还没有什么头脑，水路一直掌控在薛青山手里。